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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得她每次都会问“为什么考试考不好就得退学，为什么退学了就一定要去放猪”，然后针对这两个问题和姜如眉nV士吵架。

    但其实只有她自己在吵，姜如眉nV士总是慈Ai地看着她，夸“我闺nV真厉害，这小嘴叭叭的，律师都说不过你”之类的话。

    她这么一说完，姜瑶就更生气了，小时候也不懂什么叫开玩笑，什么叫善意的YyAn怪气，什么叫正话反说，反正在姜瑶的印象里，她小时候就跟个Pa0仗似的，一点就着。

    后来好像是听习惯了，脱敏了，姜如眉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就沉默，然后就被感叹说没有小时候可Ai了。

    今天的姜瑶很不对劲，但姜如眉也没多想，只当是她第一次经历较大的考试，b较紧张。

    毕竟这可是她闺nV上小学一年级的第一次期末考试。

    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，到了学校门口，姜如眉检查了一下姜瑶的帽子和手套，让她别紧张，保持平常心。

    “一会儿路上小心点走，考完试直接坐校车回家，晚上mama下班回来给你带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姜瑶在校门口下了车，混在一群小学生里，跟着他们一起往教学楼走。

    她还记得自己在一年二班，走到教室的时候，里边已经来了不少同学。

    但是——

    怎么办，谁是谁她已经对不上脸了，最主要的是，她不知道自己坐哪儿。

    姜瑶在走廊里徘徊，时不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