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部09黑焰裂心，誓言交错 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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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这不是镇压……这是奴役。」她低语，指尖颤抖。

    「你说得对，从头到尾，这场战争不是正义与背叛之争，而是……选择该成为什麽样的人类。」

    凯因目光落在她脸上，语气罕见的柔软。

    「我曾经以为，你太理想。但现在，我想……只有像你这样的人，才能让我们不成为怪物。」

    另一边，帝国梦境研究塔。

    伊莉亚静静坐於水银镜前，凝视着记录下的「艾莉西雅梦象」。

    「你的意志……怎麽会留下残影？」她皱眉。

    自那场梦焰交战後，她数次潜入他人梦中时，总会在深处看到一束微弱红光，或听到艾莉西雅低语：

    >「痛苦，并非败北的证明，而是……坚持的代价。」

    她蓦然惊醒，额头冷汗涔涔，x口剧痛。

    镜中浮现艾莉西雅在梦中挥剑的画面，她的声音如梦魇般盘旋心底：

    >「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