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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七、孔雀之死  (第2/8页)
,去掐自己的腿根。    直到下车,我仍然无法放松。    跟着爸爸进门,亦步亦趋,后来在台阶上摔倒,额头磕出一道红痕。    爸爸把我拽起,我听见他骂我不成器。    正午的骄阳晒烫我,像是烧掉一层皮。身上火辣辣,不仅是热,更是疼。爸爸在来之前拿皮带抽打我,要不是那通电话,我险些皮开rou绽。    就是以这样狼狈的模样,我跟那只白孔雀见面了。    它被锁在一只金丝巨笼中,羽毛胜雪,双眼淡红,似乎有流泪的预兆。可它的身姿仍旧轩昂,雍容地在绿茵草坪来回踱步,美丽异常。    我看得呆了,与它竟有种惺惺相惜的熟稔。    带路的门童笑着告诉我跟爸爸:“上周书记生日,一个云南人孝敬的,说是特意去斯什么卡买来的。”    他伸手比了比:“两万多块呢!”    我想起爸爸在寿宴上赠出的那副江山图,价值四万,据说是知名画家孔白水的真迹。    这是听了孟蝶阿姨的灼见,她私下嘱咐爸爸,要投其所好。书记爱风流雅致,文人墨宝最合他心意。    而书记展画一看,只是颔首,赞美出乎意料地落在我头上:“原雄,你家二公子倒是比画漂亮。”    爸爸闻言神情凝住,瞥我一眼,失措地微笑:“哪里,书记谬赞了!”<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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