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:家的模样（最终章） (第4/9页)

没放回原位。」他穿着那条程昱最喜欢的藏青sE围裙，腰带在身後系成标准的蝴蝶结，每个环圈大小都惊人地一致。

    当程昱第三次把洗碗布和擦桌布混用时，纪晓yAn终於夺过他手中的汤勺。「你去摆餐具，」他说，袖口已经利落地卷到手肘处，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，「我来煮。」

    程昱如蒙大赦地转身，却被拽住衣领。纪晓yAn的吻落得突然又轻巧，像一片雪落在唇上。「生日快乐，」他低声说，随即转身处理流理台上的鲈鱼，耳尖泛起珊瑚sE的红晕。

    程昱愣在原地，喉结上下滚动。自从母亲过世後，再也没人记得他的农历生日。去年此时他们还在为水管走线吵架，纪晓yAn摔坏了两支铅笔也没说句软话。如今这个人却在砧板与调味料的环绕中，用一个吻唤醒他几乎遗忘的日期。

    「你怎麽——」

    「你meimei上周半夜打电话来，」纪晓yAn头也不抬地片着鱼r0U，刀锋在晨光中闪烁，「问我知不知道今天对你多重要。」银刃JiNg准地划开鱼腹，取出完整的鱼骨。「她说小时候你们母亲总会在这天煮茶香佛跳墙。」

    程昱眼眶发热。他看着纪晓yAn从冰箱取出预先熬好的乌龙茶汤，突然明白为何昨天深夜厨房还亮着灯。那些他以为是在准备派对食材的声响，原来是有人正在复刻他记忆中最温暖的味道。

    h昏的第一批客人来得b预期早。纪教授和林世昌在门外为谁该抬较重的那边争执不